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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7) (第1/3页)
我说哥哥,刘曦说,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呢? 顾长霁低头看了一眼,瞅见自己的名字,把手机往桌上一搁:哪个王八蛋,不认识。 刘曦: 他一脸懵逼接了电话,听见贺彰的声音,一叠声说:是是是,我们两个是在一块儿呢,喝酒没喝多少,你要过来接他吗? 顾长霁看见他这样子,噗嗤一声笑了:看看你这怂样。 刘曦愁着脸看他一眼,又对着话筒说:这真不是我把他带过来的,我打着游戏呢,他突然把我叫过来让我陪他喝酒,我劝了好几次不要多喝他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啊?你们两口子我都招惹不起,你自己来找他好吧? 他挂了电话,对顾长霁说:哥哥,我让他来接你了。 谁啊?贺彰啊?顾长霁皱着眉头,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? 反正他人来了,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自己说清楚,不要让我当中间人嘛,我又不懂当和事佬,很为难的。 顾长霁叹了口气:是我想跟他吵架吗?是这个人自己瞧不起我,觉得我没看人的眼光,交的都是狐朋狗友。他是我妈吗?我妈都不管我这么宽! 刘曦:狐朋狗友说我啊? 没说你,顾长霁说,就是最近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小兄弟。 他们就见过一次,贺彰话里话外都在说人家是奔着我顾家公子爷的身份来,我还傻乎乎给人家递大腿。 刘曦知道自己没被嘲,马上置身事外了,冷静分析道:那就是狐朋狗友啊,你看你自从认识了他,好事都不记得我了,就知道找我喝闷酒。 顾长霁半趴在桌子上,仰着脸看他。 刘曦马上摆出投降姿态:当我没说。 人家才刚大学毕业呢,小年轻,哪来那么多想法,顾长霁起身去捏他的耳朵,你和贺彰想法这么一致,你和他结婚过日子行不行啊? 谁知道刘曦竟然欣喜答道:好呀,真的可以吗?你们方便什么时候离婚? 顾长霁: 酒吧里有个吧台,这儿欢腾,时不时要请乐队过来闹一闹的。很多混不太出来的摇滚乐团都在这儿驻场过,今晚也不例外,要有个玩重金属的乐队过来。 顾长霁说:曦啊,把那个主唱叫过来,替我给他点一瓶白兰地,就让他唱那首I want my tears back,单曲循环,喝几杯,唱几次。 刘曦说:这不是为难人家吗?你心情不爽别折腾别人啊。 顾长霁一拍桌子:我怎么就折腾别人了?他不唱我自己唱! 酒吧里当然不少认识他的人,顾长霁结婚之前就经常过来,是个熟客。 他拍了桌子说下这句话,马上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,撺掇着让他来一个。 刘曦:悠着点兄弟,被人录了视频传网上不太好。 顾长霁是个洒脱人,不拘小节,在刘曦脑袋上乱揉了一把,接过来话筒,大喊一声:ladies alemen! 回应他的气氛更加热烈,甚至有人鼓手的节奏打出了拍子,摇头晃脑的,嘴里喊着顾少。 顾长霁就跳上了吧台,扯开两个扣子,露出一片胸膛来。他的婚戒就串在一根细链子里,此时贴着他的皮肤,若隐若现的,闪着光。 I want my tears back! 顾少爷唱歌时的嗓音和他本人的相貌完全不符,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。 他发出怒音的时候,声调格外地沙哑和雄厚,配合着动感的节奏,所有人都在跟着一起晃。 I want my tears back! 顾长霁扭着腰,妖怪似的,胡乱舞着,嘴里继续唱:The treetops' the eys~~ The sories's winter grey! 顾长霁站在这里,已经顾不上跑调不跑调了,他就想解闷儿,醒醒酒,发泄一下酒劲上头之后那股子痛快感。 于是贺彰过来的时候,一进门就看见他名义上的结婚对象,抱着个话筒和另一个染红了头发的男人在对着唱死了都要爱。 贺彰: 刘曦本来看热闹看得起劲,发现了他,马上小跑着过来接他进去。 我快聋了,刘曦说,你快把这个疯子带回去吧。 顾长霁吼了半个小时,终于舍得把话筒撒手,还给了主唱,蹦跶着下来了,搂住刘曦的肩膀看贺彰:这是谁啊